,怎么跑到这个荒郊野岭逍遥来了。”
“这一身好看吧,我特意请了有名的老师傅做的,回头送你一套。”龚少安得意地挑眉。
“我不穿这个,穿了这个,走路骑马都不方便了。”贾理笑着摇头道。
“走,到我那里吃酒去,有南边才来的好绍兴黄酒,咱们赏菊吃蟹,正当其时。”龚少安道。
贾理忙道:“老六也来了,刚刚过去,找个人告诉他一声才是,就是他不来,也让他知道我的去向。”
说着,便命跟随的家人到前头传话去。
龚少安是一个人来散心的,他家在附近有别院,转过这个山坡,就见不远处赫然立着一座庄园,建筑有些徽派的风格。
到了庄前,庄头忙开门接了进去,命人好生牵了他们的马去喂,又招待跟随贾理的人去歇脚。
这里就在堂上摆开宴席,上了肥美的大螃蟹和热热的黄酒,堂前各色菊花怒放,有些名目连贾理都不认识。
正摆上螃蟹,徒桦就来了,走得长袍翻滚,气势汹汹,进门就道:“好哇!两个人瞒着我在这里吃酒,可叫我捉住了!”
“我不是遣人去叫你了么,谁敢落下你呢。”贾理端着酒杯笑道。
徒桦笑道:“还说呢,你一个人走了,把我撂下,跟他们一顿好缠,才得脱身。”
“这是我的不是了,只拉着他走,落下了你,自罚一杯。”龚少安笑道,自斟了一杯,仰头喝了。
徒桦坐下,笑道:“你替我剥个螃蟹,服侍我一回,我就不气了。”
龚少安果真给他剥蟹,将饱满的蟹肉拨到碟子里,加了些姜醋,送到他嘴边吃了。
“我算着,你们那书坊,该多开几家分店才是,就是怕精力不济,也该在都中再开两家。”龚少安手里端着杯子,笑道。
徒桦道:“我们也正想这个呢,算起来,国子监旁边就很好,只是一时没有合适的铺子。”
“我替你们留意就是了,我们监里有钱的子弟多,附近的铺子向来紧俏抢手,一放出来就没了。”龚少安道。
“多蒙盛情。”贾理和徒桦举杯道。
大家尽情谈笑一回,因明日是秋狝的正日子,不敢多喝,只就着螃蟹饮了两杯,就到厢房睡去了。
这里虽然有人值守,但主人很少过来,这次龚少安又是独身前来,仓促间,只打扫了主人住的上房,没想到贾理和徒桦又过来,忙又打扫了一间客房。
龚少安觉得过意不去,要把上房让给两个朋友住,自己搬去客房,贾理和徒桦忙止住,说他们自幼混惯了,睡一间房也是寻常。
郊外的晚上有些寒凉,贾理半夜口渴醒来,绕过徒桦,披衣下床,但见窗棂上印着半边松影,推开窗,顿时明月入室,照在枕上。
贾理倒出半碗茶喝了,身后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叫道:“我要喝茶!”
回身一看,徒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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