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惊愕的青雁,缓缓说道:“只是湛王在永昼寺潜心礼佛,这贺礼兴许是湛王妃所挑。而湛王妃到底是陶国人。虽如今两国交好,可前些年又不是没有交战。湛王妃远嫁和亲而来,谁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呢?”
青雁本来因为画卷被调换一事惊到了,此时听到程木槿的说辞更是惊愕不已。她在心里飞快思索着调换画卷之人想害的人到底是段无错还是她。她一边在心里飞快思索着,一边跪下来解释:“儿媳诚心祝母后大寿,这贺礼……”
太后打断她的话,怒而质问:“这画卷是你挑的还是湛王挑的?”
青雁樱口微张,忽然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儿臣挑的。”
青雁顿时一惊,和殿内其他人一样回头望向殿门口的方向。
段无错一身干净的青色僧衣,纤尘不染。他缓步走进大殿,穿过人群,走到青雁身边,略弯腰,握住青雁纤细的手臂将她拉起来,然后拿过她手里的那副画瞧了瞧。
他缓缓说道:“知道母后待程霁如亲子,儿臣特亲绘了这画,以鹤喻霁郎,母后每每见此画便可想到程霁,亦渡思念之疾。”
青雁杏眼微睁,惊讶地望着段无错。
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吗?若不是因为她曾见过锦盒里原本的画像,还以为段无错这话是认真的。
“你!”太后指着段无错的手在发抖,潜意识里她早就认定了是段无错杀了程霁。念及这样的场合,且案件还没有查出结果。她压下怒气,冷哼:“我儿亲手所画?哀家怎么瞧着不像!”
段无错随意“哦”了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刚习得左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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