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胜谁负吧。”
顾阳摇头，声音真挚：“你们谁输了，我都会担心，胜败不重要，只要你们别受伤就好了。”
秦如霜转过身，嘲讽道：“顾大人胃口真大，这是想娥皇女英，坐享齐人之福呀。”
顾阳苦笑道：“我今天都快被你们打死了，哪里还敢想什么齐人之福。”
“哼，你知道就好。”
顿了顿，秦如霜道：“你……今天没受伤吧。”
顾阳叹一口气，咳嗽一声道：“还好，你们的指劲太过霸道，伤到了肺部。”
嗯，金身不灭，自然无伤，但顾阳可没有那么傻说自己没事。
秦如霜目光微动，良久，她语气稍缓，道：“要不要我让药老给你看看？”
顾阳哪敢让药老过来，那就全露陷了。
“不必，不严重……咳咳！”
秦如霜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伸出手帮顾阳轻拍背部。
“我……我也是无心伤你的，顾阳，我——”
顾阳摇头，转身握住她的手道：“没事，我都理解，能让你出出气，我也很开心，另外，我也要谢谢你。”
“如果你真的是要抓桃夭夭，那就不会是孤身前来了，你若是上报朝廷，请神捕出手，就算是桃夭夭也逃不掉。但她毕竟救过我，也是我的……朋友，所以，还是要谢谢你没有让我为难。”
秦如霜抽出手，垂下眼眸。
“顾阳，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撞了什么大运，桃夭夭我虽对她不喜，但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却偏偏喜欢上了你。”
她抬起眼睛，目光复杂。
“但你终究只能选择一个，我也好，桃夭夭也罢，我们都不会容忍自己喜欢的人还有别的女人，天下男人都能三妻四妾，但唯独你不行！”
顾阳默然无语，虽然这里是古代，但却是强者为尊的高武世界，秦如霜和桃夭夭都是天之娇女，未来板上钉钉的宗师强者，能成为这世界金字塔最顶尖的存在，这样的女子，何其骄傲？
他想两个通吃，不仅渣，而且有些想当然了。
只因为她们是秦如霜和桃夭夭，而不是天下任何其他的女子。
看到顾阳沉默纠结的样子，秦如霜眼中露出一丝不忍，但她还是轻叹一声道：“总有一天你会面临这个选择的，而且……时间恐怕不会太晚，你自己想清楚吧。”
她想起和桃夭夭打到最后，两人定下的那个赌约，心中有些不忍，或许那对顾阳来说有些残酷。
“对了，桃夭夭也没有受伤，她说今晚会帮你解决白云飞的事情，至于怎么解决，她没有说。”
……
武当派弟子居住的客栈中。
一道身影飘然而至，她头戴斗笠，蒙着面容，白裙如莲，飘摇若仙，但做的事却毫无仙气。
只见她大摇大摆地走到白云飞的房门前，然后一脚踹开，朗声道：“丧尽天良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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