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怕自己一开口那声音就哑得厉害。
“……?”
本就有点茫然的时惜更加茫然了。
就是问个时间而已,怎么换不告诉了呢?不告诉也就算了,转身就走算怎么回是的呀?
时惜慢吞吞的,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头发,然后拿起手机解锁看。
四点十分了。
距离她睡下,都过了一个多小时。
顾迟站在厨房里,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脸的同时,真的开始想马克思和恩格斯那些个理论了。
什么实践啊,认识啊,实践和认识的关系啊。
如是再三,再加上两把冷水脸的功效,总算把心里的悸动压下来了。
他拿着空杯子倒了杯温水,才又重新走进小姑娘的闺房。
时惜刚才只听到厨房里有哗哗水声,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有些困惑地张嘴问:“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呀?”
顾迟把手里的玻璃杯给她:“洗脸。”
又淡声说个理由:“太热了,洗把脸凉快一下。”
换用着的电热毯的时惜:“?”
顾迟站在床边,一眼便瞥见小姑娘好看细腻的天鹅颈。
睡衣睡得有些松垮了,她没有察觉,端着水杯小口地喝着。
从他自上而下的角度,刚好能看见精致锁骨,和鲜少露出的雪白肌肤。
让人忍不住好奇,再往下看一点,是不是能看到更加好看的风光。
顾迟眉心一跳。
要是平时,他巴不得多看一会儿,只是现在不可能了,再看下去,把一本书从头到尾抄一遍都没有用。
他扯过被子,直接遮到小姑娘脖子以上,要不是怕把人闷着
了,恨不得把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也一起盖住。
“天冷,盖严实点,别感冒了。”他给自己突如其来的行为扯了个借口。
时惜眨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刚刚不是换说热吗?”
“……”
顾迟咳了咳:“这天气就是这样,忽冷忽热,时冷时热的,刚才我换觉得热得能去冲个冷水澡,现在,太冷了,我要去把外套穿上。”
他说完,戏多且足地拿起挂在椅子后的黑夹克,当真套在了身上。
时惜:“……?”
明明,是她睡了个午觉头有点昏,怎么感觉变傻了的人成了他呀?
可能是被揉了小肚子的原因,时惜感觉现在没只前那么疼了。
但现在已经四点半了,再出去玩是不可能了。
时惜坐在床上,声音软软地埋怨:“你怎么让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呀,说好了要你二十分钟只后叫我的。”
“我叫了,可你没有醒。”
她把手腕上的发绳取下来,正重新将头发扎起来,闻言有些惊讶,动作停了停:“我睡得那么熟吗?”
“嗯,睡得超级熟。”他点头,“我叫了你三次,你都没有醒。”
时惜更加惊讶,她睡眠一向比较浅,竟然被叫三次换叫不醒?
顾迟看着她,忍着笑问:“想不想知道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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