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临淄的情况,裴大人的亲戚在哪儿,我这个县令哪敢不听他们的?”
“高家是吗?”陶源念叨着,“我可是听说林大人刚来任上便抓了高长恭,而今你却告诉我,你是受了高家的威胁,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大人明鉴,下官是抓了高长恭,可您也知道,我这不是为了在老百姓面前树立威信吗?毕竟口碑还是要的,无奈之举才得罪了高家,如今口碑立起来了,下官哪里还敢得罪高家?”
旁人听了这话,或不以为然,可陶源听了则深以为然,他初来乍到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了在百姓面前树立威严,不惜得罪权贵,等威严树立之后,才是折腰。
而李运之所以这么说,恰恰说的便是陶源的过去,所以才会产生共鸣感。
陶源看到李运,觉得他跟过去的自己有着许多共同点,而后二人又经过深入的探讨,陶源更是觉得,这个李运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
当然了,这主要还是得益于李运这张嘴,专挑陶源喜欢的话说,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把陶源耍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官职所限,二人差点拜了靶子。
到了晚上,陶源非得央求着李运留下来喝酒,说什么都不让他走,无奈之下,李运只好留下来。
结果,让李运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陶源三杯酒下肚,便是喝的酩酊大醉,竟然无意中说漏了嘴。
虽然没有说的详细,却是交代了一些关于往年来对账消帐的事情。
本来,李运来到太守府,纯粹是想要讹钱的,拿着陶潜明的状纸,可没想到揪住一条大的鱼饵线。
这也算是意外中的收获,李运默默地收起状纸,要是能够抓到他们贪墨朝廷赈灾款的证据,别说是修河筑堤的钱,怕是朝廷的军饷也能解决。
时间到了很晚,李运从太守府里出来,而高莽则一直派人监视着李运的一举一动,当他从太守府上出来的时候,高府的人也将消息传至高家。
待消息传回来后,高莽猛地站了起来,说道:“什么!足足呆了在太守府呆了一天时间,这个陶源在搞什么?”
“父亲,眼下这种关键时刻,陶源不会出卖咱们吧?”高长恭说道。
“陶源不傻,他要是敢说出去,自己的性命也不保,除非他想要玉石俱焚。”高莽说道。
“那他为何将林清竹留在府上一天时间?听府上的人说,他还将林清竹留下喝酒,据说二人相谈甚欢,也不知道林清竹给他灌了什么迷药。”
高莽显露出一丝阴沉,手掌攥紧,狠狠地砸在桌子上,说道:“总之,今年的对账销账绝不能出现任何纰漏,你舅舅那边还急需用钱,若陶源真的叛变,那只好先将他除掉。”
“不是说云王来了吗?若是此刻临城太守被杀,必然会引起他的注意,万一他介入此事,找到了陶源手中的账本,到那时候咱们可就真的完了。”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件事绝不能落下任何把柄,至于陶源手中的账本,我来想办法。”
而后,高家父子二人又是安排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便是各自离开,接下来临城要有一场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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