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可她订酒店的时候有点仓促,房间特么是情侣大床房,还是圆床,特暧昧的那种!
闻泱点点头:“好。”
他慢条斯理地开了门,把行李拖进去,没有再看付洒洒一眼。
门很轻地阖上了,尽管这样,落锁的声音还是清晰可辨。
付洒洒不敢置信,竟然会有人无耻到这个地步,尤其是这样一位富二代中的佼佼者,连另开一间房的意思都没有,还要鸠占鹊巢。
妈的,不能忍。
她蹭地蹿过去,用力拍门:“喂!你是不是有病啊?”
幸好这会儿是饭点,绝大多数的客人都出去觅食了,不然听到神似雪姨的连绵不断拍门声,定要发狂投诉。
里面的人像是聋了,任她喊了半天都没人应。
付洒洒又委屈又心寒,缓缓靠着门背面滑坐到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她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傻逼,遇到这个人就没辙,被虐得毫无还手之力。
正低着头长吁短叹呢,突然有双手自她腋下穿过,把她提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站稳,又被他按到了怀里。
“你能不能叫我省点心?”无奈的低语。
付洒洒挣扎道:“我又怎么了?”
见她还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闻泱松开她,脸色冷了下来:“你一个女孩子,跑到那样的声色场所,还和不三不四的人乱来,像话吗?”
“不三不四的人都比你强,至少人家不会惹我生气。”付洒洒不甘示弱,嗤笑:“你一个老师家长眼里的乖乖牌,强行侵入到姑娘家的房间,这就像话了?”
“比我强?”他的耳朵自动过滤了后半句,皮笑肉不笑地道:“哪里比我强?”
付洒洒自知失言,不敢再挑衅他,往后退了一步。
闻泱的神情已经变了,如果说原本还有点情绪外露的人气,这会儿全部消失不见,冷冰冰的脸,黑漆漆的眼,外加周身萦绕的低气压,实打实的大魔头本尊。
他松了松衬衣领口,歪了下脖子,冲她走去:“是二十公分比我强?”
付洒洒的脸比哭还难看:“没,没呢。”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她连忙道:“还是你最强。”
“哦?”他把她逼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强?”
这话就很难接了。
付洒洒在床上双手撑着身子倒退着往后爬,想要越过去开门,等他冷静了以后再回来,可是对方早就洞悉了她的行为,轻轻松松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脚踝。
闻泱轻轻松松一拽,就让她刚才爬出去的距离成了负数。他的手自长裙下探入,光滑纤细的小腿,触感比丝绸还细腻。
付洒洒眼睁睁看着他欺上身来,双腿被迫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裙摆因为动作上翻,都快卷到了大腿根部,她惊慌失措地抬手推他:“你要干吗?”
“要啊。”他笑了笑。
对待失了智的黑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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