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很多人恼怒同时放下戒心。
毕竟世人普遍认为官场老油条比较难对付,这样有些跋扈的年轻人还是容易应付的。
这个形象也比较适合他,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毕竟他“今年”才十九岁,哪能饱经沧桑跟七老八十似的?
他也要给世人一个印象,他不是好说话的人,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欺负拿捏的,也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论这时代或是后世都有一个铁律,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种劣根性,古今中外都不会改变。
乱世之中,他杨河也不需要别人爱他,只需别人怕他。
如此,众多不必要麻烦少了,也让真正有需要的人,愿意合作的人前来合作。
他就看着钟安龄怒声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我杨河练兵来确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几次大捷,斩杀的流贼一次比一次多,高县尊与苏州尊每每喜上眉梢。但是,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驱使,干那些份外的活!”
他不动声色给自己打了下广告,吹了下功劳,继续怒声道:“至于一些缴获战利品,不错,各方分润后,余下我吃了!那又如何?我等提着脑袋与流贼搏战,区区缴获,吃不得吗?”
他怒声道:“打了胜仗,将士们要赏赐,平时他们的工食银每月只有五钱,知道五钱能干什么?现在米价一石都要二两多!不吃缴获,将士们吃西北风吗?”
钟安龄涨红了脸,指着杨河道:“你……你……”
旁边各人陷入沉思,如此说来,杨练总也很不容易。
同时各人心中一动,这杨河虽有些跋扈,但也情有可原,毕竟年轻嘛。
而且他打仗犀利,每每传来捷报,自己若有这样的属下,那就躺着领功劳了。
这样看来,也是利大于弊。
总兵戴国柱与参将古道行瞟了钟安龄一眼,战后缴获归得胜将士所有,这是各地的规矩,姓钟的提这个事,居心叵测啊。
最后杨河道:“为将士口粮着想,本官虽有收获,还大部分投入到开垦荒地中去。如此一片忠贞为国之心,还饱受指责,这指责之人都是瞎了眼了,该被天打雷劈才是。”
旁边众人神情各异,钟安龄更是面皮青紫。
事态急转直下,似乎众人对他的同情没了,自己白被骂了?
史可法也奇道:“慎言,你还开垦荒地?”
杨河道:“回督臣,是的,下官居于大河的北岸,沿岸处颇有一些荒地。下官就让将士开垦田地,并与高县尊言过,他也非常支持,开垦的田亩,三年不纳子粒。待到邳州去,下官同样准备开垦荒地,减少州城仓房的口粮负担。也希望得到州尊的支持,三五年内,让将士的田亩不纳子粒,给他们修生养息的机会。”
史可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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