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了。”
牧哲嘴角浮出一丝微笑，配上他森冷阴寒的气质，更为他增添了几丝嗜血戾气。他不慌不乱地收起匕首，动作依旧优雅极了，看不出任何心虚。
秦钰的视线一直随着牧哲的手指移动，他见到刀入鞘后，便盯着刀柄上的那枚蓝宝石，看了许久。
“这枚宝石很漂亮。”他这样说道。
他这句话说完后，本应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瞬间消失了，这个山洞内的气氛，此时有种诡异的和谐。
好似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般。
“的确，它对我很重要。”
牧哲说话时，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宝石，他的凤眼狭长，眼角微微上挑，看向秦钰的眼神专注极了。
“你喜欢它吗？”牧哲开口问道，“喜欢的话，便送给你。”
“君子不夺人所爱。”秦钰谢绝，“你的心意我领了。”
“可你不是君子，你是仙人。”
男人说话的声调似淬过寒冰般冰冷，可语气里的认真却有种异样的迷人。
系统：【他在撩你】
秦钰：【嗯】
系统：【……有点吃醋】
秦钰：【我更喜欢你啊】
系统：【……】
它的意识好似又开始燃烧起来，整个系统思维都紊乱，最后甚至暂时都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原来，它才是被撩的那一个。
还被撩到无法自拔。
“我还未成仙，只是修士罢了。”秦钰说话语气比白天轻柔了很多，甚至看向牧哲的眼神也更温柔了，“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成为修士。”
秦钰难得的态度，令牧哲凤眼不禁微眯。
男人的眼角似有流光洒过，说话的嗓音因为刻意压低了声线，竟显得有几分性感：“我想，我当然想，只是不知道师父可愿意收我这个徒儿？”
男人说话时，特意咬紧了“师父”和“徒儿”两个字，他冷俊的脸上，笑意忽然温柔起来，宛如寒冰乍破，勾魂夺魄。
除了秦钰和系统以外，没有人发现此时的牧青呼吸突然微微加促。
秦钰勾了勾唇，用手撑起脑袋，青丝顺着少年修长莹白的手指滑了下来，一张小脸更被墨发衬得雪白。
“徒儿，为师明天会正式教你引气入体。”
“谢谢师傅。”这四个字中含着点点暧昧。
少年妖冶的容貌映在男人的黑眸中，男人弯了唇角，眼神幽深。
从秦钰初次和牧哲开口说话时，他就知道秦钰不会对他动手。
仙人法力高深，若是想出手，他可能早就死在眨眼之间。
看来，仙人和牧青之间的关系可能远不如他想的那么亲密。
也许仙人和他一样，心底也藏着秘密。
这一次，秦钰轻声“嗯”了一下，作为回答。
他将手放了下来，微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后，秦钰的呼吸又渐渐趋于平缓。
约莫一个时辰后了，秦钰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冰凉的触感随着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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