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因为这些小困难就放弃到嘴的美食,所以不待曲遥继续说话,朱唇就被四爷堵住了……
夜色正浓,一阵让人浑身发烫地呻/吟声响起,窝在脚凳上的张明德,无声的笑了。
处/子的紧致,如泣如诉的低吟,让四爷兴趣大发地要了一次又一次,待天色渐明,这才放过了初经人事的曲遥,翻身睡下,曲遥看着身侧再次入眠的四爷,心里不知是甜,还是涩的,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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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到天明,操劳了大半夜的四爷,闭着眼睛,抬手揉着有些发胀的脑门,哑着嗓子唤道:“苏培盛!”
“奴才在。”早已经在外面候着的苏培盛听到四爷招呼,不敢怠慢,也不顾上看起来心情好好的张明德的讨好,忙隔着隔扇门应了个声就轻轻推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床边。
了解四爷习惯的苏培盛,知道四爷每次醉酒后,第二天总是会有头痛的症状,所以每次他都会提前预备好一壶浓茶,拎在手上,这样既可以让口渴的四爷一起床就能喝到温茶,也能缓解下四爷头痛的症状。
这次也不例外,苏培盛进了门,也没有注意到脚踏上多出来的绣花鞋,如往常一般将提梁壶放在了床边的角几上,便挽起了床幔。
被突然的光线,刺得眯了眯眼睛的四爷,还来不及起身,便瞧见素来稳重的苏培盛,一下子跪在了床边,连连叩首道:“主子爷恕罪,奴才莽撞了!”
“这一大早的,你闹哪样?”四爷有些不满地拧了拧眉,坐起了身子,半眯合着眼睛,依靠在床头上,轻声说道。
苏培盛何尝不冤枉,他现在就是欲哭无泪呀!
床上,那个玉体横陈的美人是个什么鬼?
主子爷,您召了人伺候,您倒是给奴才提个醒呀,但凡奴才知道这床上有旁人,奴才也不会大大咧咧的就挽了床幔呀!
他唯一觉得庆幸的就是他只是将外面一层淡青色暗纹锦缎的床幔撩了起来,还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床幔做遮挡,他并没有实打实地看到床上女子的关键位置,不然他就是真的死定了。
不过庆幸归庆幸,苏培盛也不敢大意,见四爷似是很不解自己个儿行为一般,忙撩着眼皮瞧了一眼,见四爷还眯着眼睛,小手指一动,便将刚才才挽起的床幔,又撂了下了,这才叩首说道:“奴才不知道主子爷昨个儿召了内院主子过来伺候,冒犯了主子爷和女主子!”
四爷闻言,微微一蹙眉,刚嘟哝了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便看到了正抱着枕头睡得香甜的曲遥。
受到了惊吓的四四,眼睛嗖地一下就睁开了,随即又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见眼前的人还在微微蹙着鼻子,好像被人吵了好觉一般的不满,这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此时,四爷总算是明白了苏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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