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年有个女知青死在这里。”
“啊——”
他这一说,众人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秦钟摇摇头:“你这会说这种鬼话干什么,直接说怎么出去?”
“先下后上。”
秦钟眼睛翻了翻,差点没晕过去,下面的水都不知道有多深,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走这样的路。
“算了,我回去那潜水装备,你们等着。”
黑大个拉着他:“可是你的伤。”
秦钟摇摇头:“我没事,你给我画出正确的路线,让我不要走弯路就好。”
黑大个找出一块炭块,在纸上画出粗粗的线条。
秦钟刚要下水,黑大个再次拉住他:“兄弟,这段路不近,你行吗?”
秦钟灿然一笑:“我不行,我是怎么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黑瘦的矿工问道。
“秦钟!”
随着扑通入水声,秦钟已经潜了下去。
晚上,八点三十分。
月朗星稀。
今晚的栖凤山从未有过的热闹。
救援的营地被灯照得亮如白昼,山坡上大大小小有数十个帐篷,矿工的家属都被安置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帐篷里。
张富强和何美松坐在临时指挥部的帐篷中,皱着眉头抽着烟,旁边还坐着两个疲惫的女记者,县台的张婷,市台的秦子衿。秦子衿的眼中除了疲惫,还有难以掩饰的哀伤。
帐篷的卷帘被掀开,张耀辉风风火火扑了进来,身后跟着何江龙。
何江龙道:“好消息,张书记,水位在快速下降,初步估计,设备已经抽出五十米深的水了。”
张富强点点头,忍不住叹息道:“五十米?那可是三千米的矿坑啊!”
张耀辉道:“爸,他们未必就在最下面,也许在中间,或者更上面的地方呢?”
何美松讶然道:“对呀,不排除这种可能。”
张富强摇头道:“即便有,如果探查?”
他这一问,却是把在场的人都问住了。坑道最深达三千米,地下四通八达,要找几个人,却是不易。
刚刚那一点喜悦早已不翼而飞。
晚上,九点三十分。
天上没有乌云,只有如同轻纱般的白雾让月色变得朦胧而迷离。
墨色苍穹下,青云山脉就像一只静静趴伏的猛兽。
栖凤山矿区救援现场,雷鸣般的机器轰鸣声此起彼伏。
一股浓浓的悲戚积蓄在大多数人的心头。
已经过去太长时间了,绝望逐渐充斥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初秋的夜,已经生出淡淡的寒气。间或乌鸦的啼叫,更加让人心头不安。
披着衬衣,走到帐篷外面的张富强眉头紧锁,突然,他举步走向安置矿工家属的帐篷。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童音道:“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那妈妈目光有些呆滞,拍了拍孩子道:“娃儿,你先睡,爸爸一会就回来了。”
张德功猛地转身,脊背靠在帐篷上,不住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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