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光太刺眼了,我根本看不清东西,有时候办公室里的阳光还会把我晒脱皮。”白阅把脸埋在薛源颈间,身躯在微微颤抖。
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薛源的衬衫领,细软的发丝没有任何力气地扎在薛源的下巴处,让薛源连痒都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白阅的这副身体到底有多脆弱。
“他们也从来都不跟我说话,我是不是被他们给孤立了啊……”
这句话在一个小时前,薛源跟策划部的那些人说过。他当时只是表达了自己作为外人对现状的看法,却没想到白阅也是这样想的。
“并不是的。”薛源轻声哄着他,“他们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这么小的Omega相处,怕引起你的信息素紊乱。”
白阅重重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只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你没有跟我说过你的工作情况。你不说的话,我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薛源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坐直身后,对上他的眼睛,继续道。
“所以你要及时跟我说,也要主动跟他们说,可以吗?”
听完这句话的白阅身子微怔,他垂眸,抿紧唇调整了状态,才轻轻说:“我知道了……薛哥对不起啊。”
“你很懂事。”薛源夸赞他,“图也设计得好看。”
白阅轻哼,仰起脸,眼睫上还挂着泪,“那可不,审美这种东西是遗传的。”
言语间诸多骄傲,令薛源失笑。
下班前,白阅询问他能不能准时结束工作,想请他去家里头吃顿饭。
——薛哥你今天哄我了!我要报答你!
收到消息时,薛源正准备参与午时陡然打止的会议,所以他拒绝了白阅的邀请。
但白阅拥有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没事!我等你!
薛源无法,只得同意。
于是在整场会议中,他破天荒地听不下去所有人还像往常会议那样,用着大白话讨论无关紧要且没有任何依据的见解。
坐在会议室里主策几乎都是Alpha,虽然每个人都有在克制自己不轻易散发信息素,但薛源还是能够闻见混杂的味道。
他腺体隐约有些闷疼,这是薛源在每次聚集开会时无法避免的反应。
会议结束已是九点的事,在众人起身要散的那一刻,薛源开口喊住了他们:“策划部很少团建了是不是。”
“嗐,还团建呢。”部门负责人叹气,朝薛源无奈笑道:“都快忙嗝屁了。”
薛源把玩着手里的笔帽,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日期,看向她,“你这周制定团建方案交给我,月中旬必须要组织起来。”
她满脸懵逼,“不是,你闹着玩呢?”
“说正经的,适当放松几天,可以防止你们脱发。”薛源笑了笑,合上笔记本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白阅收到了他会议结束的消息便赶忙热好了菜站在小区等着他。
穿着半截袖和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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