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眨眼，再次去看。
窗外的红色人影又消失了。
“是个女鬼。”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因为这一段时间，我和鬼打过太多的交道，对这些鬼非常敏感。我觉得，刚才我会忽然觉得冷，就是因为这个女鬼在附近。
刚才的那个女鬼只看到一个侧脸，似乎有点眼熟。
我站起来，慢慢地走出去，站在路边，左右望了望，那个女鬼又没有了。
我不怀疑自己的眼睛，我刚才肯定看到一个满身红色的女人。
满身红色……是血吗？
想到这一点，我更加感到惊愕。
转了两圈，什么都没有发现。我直接去公司，主管对我说，我的直播暂时停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翻翻白眼说，你自己还不明白吗？
我走出来，迎面正好碰上霍娜。霍娜扭着她的小屁股，阴阳怪气地说：“哎呦，白冬，你是不是以为你能当上有钱人的上门女婿，也不撒泡尿照照，好了，早点醒过来也好。”
我瞪了他一眼，扭头出去，直接回家。
回来后，赵晗正在等着我。
“白冬，你，你是不是见到……”
“你爸爸赵安翔。还有，那个叫马杰的男人。”
我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架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咚地灌下去。然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赵晗，等着她的反应。
赵晗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
“白冬，我不是有意骗你。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
“我没有怪你。真的。”
赵晗是个简单的女孩，她听到这话，立刻高兴起来。
“那太好了。唉，我也是没办法。人是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和出生的。他是我爸爸，我也没办法。”
我摸了下赵晗的头：“其实，我倒是希望能有这么一个爸爸，有钱有势。对了，他的古董商人吗？”
赵晗叹口气说：“他一辈子研究古董，他把人也看成是他研究的对象。他给我规划好了路。希望我能成为一名上流名媛。还有嫁给那个青年才俊。就是你见到的那个马杰。我今天见到他了，也跟他把话说清楚。我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都已经同居了。”
说话时，赵晗的脸又红了。我现在相信赵晗的清白了。她确实以前没有和男人交往过。
我问她：“那他怎么回答？”
“他说，他不在乎。还说，就算我和一百个男人有过关系，他也不在乎。是啊，他当然不在乎，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何止一百个。听说，他的女朋友多得很。还有几个因为他自杀的。嗯，前些日子自杀的那个林婷，据说也有人看过他们在一起。”
我一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说林婷？”
“嗯，你不知道？你电脑桌面就是她，还有，你F盘里有她的写真集。”
“啊，这个不是重点。”
我心想，男人的电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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