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
秦枫被孟文矅这突兀地一跪,给吓了一跳。
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慌什么慌?
徒弟跪下来听师父讲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太仪宗弟子,需修自己的道。”
“文曜,你可知何为道?”
什么是道?
道又是什么?
孟文矅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自然是不知的。
见他摇头,秦枫又道:“一个道字,有许多种说法,但太仪宗的道就是要找到自己的道路、方向,不断前进,不断超越,成为最真实的自己。”
“道是没有境界的,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文曜,你可记下了?”
“是,徒儿已记下了。”
虽说他还不能完全理解,可他已记在心里,随时都可以慢慢琢磨。
“那你可明白了?”秦枫又问
如此大道之理,又岂是他随随便便就能理解得了的?
孟文矅只好如实道:“徒儿愚钝,还未能明白。”
这些大道理你能一下子明白才怪了!
“你既不明白,那便慢慢领悟,为师不急。”
“是,师父。”
与此同时,百越山深山,有一道黑色的雾气与一头巨大的犀牛正在交手。
那黑色的雾气时而变化,可最后却被那犀牛的尾巴给抽中。
那黑色的雾气在半空中一窒,跌落在地时竟是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那头上还长着两个尖尖的长角,那张俊脸上有着奇怪的纹路,黑色与红色交缠,有时仿佛那纹路在流动,看起来诡异至极。
“真是见了鬼了,我不过是在魔宫调养伤势,怎么会突然被传送到这里?这只苍云炎霖犀牛竟是元婴后期的实力,我如今伤重,实力也仅仅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再这样打下去,最后会死的人绝对是我。”
他得离开这里,绝对不能再动手下去了。
可是在元婴后期的苍云炎霖犀牛面前,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黑袍男人目光中带着几分怒火,别让他活下去,不然他要将这只苍云炎霖犀牛给挫骨扬灰!
“哞——”
眼见着苍云炎霖犀牛的蹄子要落在他身上了,黑袍男人再也顾不上别的,他手一扬,朝着地下扔下一物,苍云炎霖犀牛的蹄子踏空。
那原地,哪里还有那黑袍男人的踪影?
“咳咳咳……”
黑袍男人咳出了血,他不在意地用手一抹,扶着树就往前面踉踉跄跄地走着。
他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眼前开始模糊了起来。
可是他却并没有停下来,他怕苍云炎霖犀牛追上来。
刚刚那东西可是他最后的保命符了!
他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轰然倒地,在意识渐渐消失之际,他听到了一个声。
“师父,这里有一个受了伤的人!”
什么人?
他可不是人,他可是魔!
可是他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咦?师父人呢?”
孟文矅一脸惊异地看了看身后,他明明记得师父跟在他身后的啊!
怎么他一转身人就不见了?
果然师父就是师父,这般通天的本事是他望尘莫及的存在。
“这人到底救不救呢?看着伤得很重,要是不救恐怕就会没命了。”
这里离师父住的地方不远,想要师父定是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要是他若见死不救,师父定会觉得他冷血无情。
若是师父发怒,将他逐出太仪宗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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